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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nd Left me a pimple.

張太太閒伉儷來到高雄拜訪,我沒盡到地主之誼,就讓他們自個兒在高雄晃蕩。
這幾天我都擦張太太的碧兒泉化妝水,昨日額頭隱隱做痛,今天就來豆了。
看起來好像是這罐:


日子顯得很平靜但其實一點也不,說些自以為聰明的話自以為聰明。
但終究只是空乏的蠢人,說笨蛋太可愛,說傻子太沒心機。
我是空乏的蠢人。
Full of shallowness.

跨年自個在家悠然自得連電視都沒打開,我希望自己未來五十年都可以這樣,過我自己的生活。

隨文補上:小時間與大時間。
禮拜六下午我與figi閒伉儷正在書局悠哉閒晃的同時,
家教學生打來問說家教可不可以改下午。
我看了看時間跟她約四點,因為不確定何時離開書局。
結果沒多久,figi找到她的旅遊書後就結束書局行程。

我忘記捷運站到底在哪條路上,明誠路並沒有捷運站謝謝。
我不知道是哪隻眼睛瞎了竟然以為那邊是凹子底站。
本來以為陳先生要繼續往北開,我想說去巨蛋也沒差,
只是沒沒想到他迴轉又迴轉,差一點點就可以去開爭鮮,
往南把我丟到凹子底站。

下車後我看看時間,兩點五十,還蠻充裕的感覺,
於是我打給家教學生跟他說家教改三點半喔。
邊撥電話的同時我錯過了電梯,輕巧的走著電扶梯下樓。
下樓之後暗叫不好,我忘記凹子底站的出口離捷運有段距離,
我開始有點心急得快步走。
兩點五十一分,我必須在三點以前抵達後驛,不然公車就跑了,
三點十五分那班公車鐵定會讓我遲到。

飛奔下捷運,眼睜睜看著往南的那班捷運關起車門。
我的確該流眼淚,下一班是七分鐘後。

兩點五十八分上捷運,三點整來到後驛,
飛奔上樓眼睜睜看著公車跑掉,
下一班車的司機告訴我:跑掉了喔你要等兩點十五的了。

我一確定公車跑掉之後,馬上往另個方向跑,
因為這班公車有點繞路,有條捷徑搞不好可以超越他。
我在路上狂奔,跑到我都快放棄了。
但是公車一直沒有出現在我眼前,
我心裡認定這班公車應該在我轉進這條巷子以前已經離開。

於是便停下腳步,以快步行進的方式往前。
就在距離那個公車站一個block的距離,
我看見那班公車從我眼睛開過。

這個街口就是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。

我飛奔過去想當然爾公車早就消失在某個轉角。
三點二十,三點十五發車的那班紅29來到我眼前,
司機看著我沒多說什麼,我也沒講話全身上下都很疲倦。

這次家教我遲到了十分鐘。
這次奔跑我酸痛了兩天。

不斷的反省這些環節,
如果我自己有記得哪條路上有捷運站;
如果我當時有搭電梯直達捷運入口;
如果我在路上繼續奔跑;
如果我...。

我可能就可以趕的上在我面前關門的那班捷運,
我可能就可以不用奔跑從容的上那班公車,
我可能就可以跑到虛脫搭到那班公車但不會遲到,
我可能就...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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